北巷

雨碎三更,万水千山皆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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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后】 君毋言 (三)

  刺客x皇后

  师父曾说,身为刺客,动情是大忌。

  而又以泪最为致命,是那穿肠毒药。

  一旦沾染,便有了死穴,一身功夫也算废了大半。

  自记事起魏璎珞从未哭过,所以她也无法理解,泪究竟是为何物。问及师姐,态度却与师父不大相同。

  师姐说,人难过时,就会哭了。

  但是后来直到魏璎珞遇见那凤位上的皇后,她依旧不能明白。

  这个华衣粉饰下的女子,眉眼总敛着无意言喻的悲伤。她时常会对着一匣木盒怔神,不自觉落泪,还总不想让人察觉。

  她哭了,是因为难过吗?

  就像此刻,这个女人带着从未示人的木盒,用她陌生的决绝口气对狱卒说,即刻将此人逐出皇城。

  话语分明那般冷硬,眼眶却泛着微红。

  那狱卒显然是有所顾忌,毕竟是涉嫌刺杀太妃的死囚,保不齐皇帝会亲自过问。

  “本宫不过暂交六宫掌权之位些时日,这凤印便无甚作用了么?”皇后虽是淡声笑着,但明玉手中的物什却依旧让狱卒脸色大变:“卑职不敢。”

  “你不可以……”魏璎珞听到自己沙哑地开口,徒劳挣着锁链,钻心地疼。

  狱卒到是个会察言观色的: “皇后娘娘可是识得这小贼?若真如此我们行个方便也无妨。”

  那个总是温婉的女子似是深吸了口气,回转身去。

  “不曾。”

  魏璎珞愣了愣,蓦然便笑了,是笑自己的愚蠢。

  对上那人一转而逝的目光时,她本想说出实情,本想告诉她,是太妃欲害她。

  可她忘了,这个女人只是不想争,而非不能争。

  她也忘了,她是皇后。六宫之主,凤仪天下,本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所以最终魏璎珞只是颓然笑着,带着微弱的狠厉,“她该死。”

  皇后身形顿了顿,却再未回头。

 
  望着皇后的背影逐渐淡去,魏璎珞在那一刻才明白,什么叫眼泪。

  也终于懂得,为什么论及泪,师姐露出那般悲伤的表情。

  一滴一滴,闪烁着徒劳虚妄,嘲讽着人事难量。

  魏璎珞笑着,默默垂下了头。

  回返长春宫的路上,明玉还是忍不住开口:“娘娘,那魏璎珞平日虽蛮横了些,但她先前不是说过裕太妃是害她姐姐的人吗?若是出于报仇,您也不该待她如此冷……”

  “她不是。”皇后突然轻声道。

  “什么?”

  “她不是。”皇后缓缓重复。

  明玉不明所以眨了眨眼,最终没有追问。

  “……是奴才逾越了。”

  魏璎珞之事波澜消去以后,除了皇后重掌后宫大权,一切似皆同往常。可皇后虽嘴上不说,明玉也知晓她倒底是伤了心的。那些魏璎珞送来的民间物什,娘娘说是孩子气,却一个也未曾丢了。从前那坏丫头伏着写字的案几,皇后也命人搬了去换了新的。

  起先皇后还会不时喃喃,今儿怎得那丫头没有来。话未说完眸光早已暗淡下来。再过些时日,也便不再问了。

  明玉有时心里暗骂魏璎珞无情无义,以前能耐那么大能翻上宫墙进这紫禁,现下竟就这般音讯全无,娘娘待她的好可都被狗吃了么?

  有时又会担心那坏丫头到底还有未活着,当初见她伤就未愈,也不知刑部最终是如何处置她的。

  日子就这般平平常常,过了数载。

  直到那天明玉随皇后议完元日宴请事宜回宫,瞥见庭院海棠枝头红衣灼灼,当即红了眼眶,心下才不住嘟哝一句,算你还有点良心。

  正是初雪,洁净白雪覆笼枝头。

  一袭灼灼绯衣半倚着海棠枝桠,空气间微浮着醇酒甜涩微苦的味道。见有来人,那树上的女子利落翻身落地,白雪映衬下衣衫似火惹眼。纵是眉眼因风霜雕琢多了几分冷峻,也掩不去天成的眉目清明,尚透着女儿家少有的俊俏,便似红莲那般鲜红张扬,美而不可捉摸。盈盈腰际一挂玉佩松散束着,腰侧悬着配剑晃着鎏金色泽,人是已和皇后一般高了。

  见了来人,冷俏的脸上才漫了些许笑意,言语倒是姑娘特有的清灵。

  “容音。”

  她敛眸笑着,就那么缓步走来,好像就此携来了多少被皇后刻意遗忘的岑寂往事。

   皇后在很久以后仍能清楚地记起那时绯衣姑娘所言,——
  “你曾许诺,什么都会给我。

  现下我来取了,你可舍得给么?”

  刺客姑娘的声音如泠泠冰泉轻而淡漠,眸中却凝着流转光华。
 
—— 而皇后也清楚地记得,那时的她,没有回答刺客姑娘的话。

  是时乾隆十一年,河清海晏,太平长安。

 

 









  我知道bug比较多,比如皇后不会有这么大权利15551关于小狼狗怎么就被抓了和皇帝怎么就没追究会放在后面写不过会不会太牵强我也不知道orz很抱歉暴露了自己堪称灾难的脑梗思维
  相信我是he【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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